,他无法也无心去改变。因为,无论与谁联手,他想保护的只有他的家人!
见他未接话,王君撷看向他,“怎么,苏公子觉得我心狠?”
苏月楼并未回答她,只是道:“王妃娘娘既然已安排妥当,草民照此行事即可。”
王君撷嘲弄一笑,声量不高不低的唤道:“王靳!”
一名身量不高,模样朴实的三旬汉子排众而出,朝王君撷躬身行礼。王君撷朝他点了点,他立即朝左右一招手,领着二名汉子朝高上云的厢房飞掠而去。未过多久,厢房里猛然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在寂静的寒夜听来极是刺耳。但惨叫声并未传出多远,很快就变成了压抑的低嚎,却令人听得更为毛骨悚然。
苏月楼背转过身,深深闭目,嘴角划过一丝无声的叹息。王君撷一直盯着他,对他隐忍的同情之色置以冷笑。
很快,三名男子从厢房里掠出,至王君撷面前拱手过顶,“娘娘请过目!”
王君撷睇眼王靳的手,其鲜红的掌心之中赫然是一截血淋淋的舌头。不过,王君撷面无半边骇然,满意的点头道:“很好。明日你们就陪着苏公子一块去燕王府,好生看看燕王殿下是如何处置那犯妇的。”
“是!”三人立即领命。
苏月楼终是转过身来:“王妃娘娘派人与我同往,不担心王爷怀疑?”
王君撷不疾不徐的道:“这三人适巧发现那犯妇被人谋害,弃于城郊,苏公子正是从他们口中听出端倪,复才前去查看。”
苏月楼未再多说,朝已无声无息的厢房望去,“王妃娘娘如果还想让这戏演下去,还是尽快给她疗伤的好。”
王君撷一笑,拍了拍手,一名大夫模样的四旬男子从人群后走出。王君撷也未掀唇,只朝他点了点头,那人便拧着药厢进了厢房。
不得不说,王君撷设想得极是周全。或者说,她早已如何安排好了,高上云无论如何是难逃此劫。
“等替她疗完伤,我会派人将她藏在北城郊,明日你与王靳接头即可。”王君撷盯着苏月楼道,“这戏开了锣,明日可就全看苏公子的了。”
苏月楼叹了声,“草民有一处疑问,还望王妃娘娘释疑。”
王君撷勾唇笑道:“你可是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