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升腾起一丝狐疑,可又说不上疑在何处。难道秦王妃知晓她知道了齐家之事,想藉此威胁她不可说出去?不对,秦王妃若是其为此事所为,只要淮真一回来,她便能将毫无顾忌的将事情上达天听,如此一琮,实在是得不偿失又冒险至极。既不是这,又不是那,突然是何人抱走淮真,又有何目的?
庭园幽幽,秋风瑟瑟,偶见几点烛光廊道心头闪烁。
王君撷睥睨眼角,扫着廊下的一塘池水,池面落下片片叶儿,荡起无尽波纹。
“娘娘与茵夫人倒是交情甚笃,连这样的忙也肯帮。”不乏嘲弄的女音自她身后传来。
王君撷并未回首,微扬嘴角,亦带讥嘲:“苏绣茵那蠢妇,一直对徐长吟心存怨怼,自会上勾。”
“那嫣夫人也对徐长吟心存怨怼了?”女音伴随着脚步声,到了王君撷身侧,尽管身形瘦弱了不少,但眉梢眼角的娇矜并不曾变过,正是高上云。
王君撷凝视着幽塘的瞳眸微缩。
“嫣夫人出的力可谓最大,若非她派了辛夷前来,所有的计策都不能成功。”高上云睨眼王君撷,似笑非笑的继续说道,“娘娘与燕王府的这二位夫人可真是同仇敌忾,默契十足呀!”
王君撷未作声。半晌,她方喃喃道:“要怪,只怪你比我幸运那么多。你受尽宠爱,我却如在冷宫。徐长吟信任欢喜你,我却处处被邓氏那贱妇挤兑污蔑。要怪,就怪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