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容易许多。朱棣对花花草草并不感兴趣,故而照料花草的婢女也多是不怎么受重用的。
荆儿的脸色似乎又苍白了几分。徐长吟瞧出她有些欲言又止,起身走至她面前,扶起她,尽量缓和声量,温和的道:“你还知道什么尽可告诉我。”荆儿咽了咽口水,又小声道:“奴婢一直、一直觉得曼儿最近怪怪的,她、她与奴婢一样都胆儿小,平素都不敢靠近主屋,可是打从上月起,她就时不时溜到主屋外头。奴婢不敢跟来,也不知她想做什么,只觉得她的性子变了好多。后来,王爷和娘娘您们回了府,她看见了小郡主,就时常向奴婢问小郡主的事儿。奴婢晓得的不多,可有些事儿她应当晓得的却不知道,奴婢就觉得好奇怪。到后来她也未再问奴婢了,可是行为越发的怪异。今日用了午膳后,她说有些乏,想回屋睡会,奴婢便一个人在花园里。隔了半个时辰未见她来,便回屋找了她一回,可是她并不在房里。没隔多久,奴婢、奴婢就听说小郡主、小郡主失、失踪了,明管家叫奴婢来前厅后,奴婢仍旧没有看到她,奴婢前后想想,觉得、觉得有些古怪,所以、所以就来禀告王爷和娘娘了。”
她的声音细细小小,但是听在朱棣与徐长吟耳里,却是声声震耳。
徐长吟闭紧眼眸,握掌成拳。荆儿的话如若是真,那曼儿无疑就是抱走淮真的疑凶,而其受人指使的可能极大。会是受谁的指使?是谁想报复她或者他?她想不出。
到如今,她才觉得围绕在她身边的除了美好的事物,便再无其它。她忘了人心险恶,忘了怨恨嗔痴的可怖,最终连自己的女儿也没保护好!
她无助的站在阶上,瑟瑟发抖。她听到朱棣在接连下着命令,感觉到他紧紧揽住她,柔声在她耳边说着:“一定会找到淮真,找到我们的女儿……”
他沉稳的嗓音,宽厚的臂膀,让她彷徨的心略略安定了些许。她睁眸望向他,逐字说道:“我怀疑是府中之人唆使!”曼儿一介小婢,每月出府机会极少,能够接触到府外之人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反言之,若是府里甚么人,要与她接触那就容易许多。
朱棣紧凝住她认真的神情,“便依你先前之计,命人传出消息,失踪的是名孤儿。”徐长吟揪紧他的衣袖,深深吸了口气。
西园素来悄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