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小郡子近来常遗涎沫,这都是要出牙呢!”
朱棣与徐长吟互望一眼,徐长吟拭去淮真脸上的泪水,轻轻剥开她柔软的小唇瓣儿,果然见得下粉红的牙床上冒出了一颗小小的牙根。她顿时又惊又喜,“淮真出牙了!”朱棣自也瞧见,面露淡笑。就见二人欣喜直笑,怀里的小娃儿却呜哇呜哇直哭。二人未高兴多久,连又哄起女儿。
“小郡主出牙怕是有些发疼发痒,需咬着些甚么才好。”杨氏在旁道。
徐长吟伸出纤指点住淮真的小嘴儿。岂知淮真毫不搭理,依然哭得浑然忘我。徐长吟朝朱棣睇去,朱棣也识趣,试探的将修长的指尖送到女儿的小嘴边。岂料,淮真呜哇了两声,陡然砸吧下小嘴,微微动了动脑袋,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竟不再哭了。
朱棣微微一笑,徐长吟“嫉妒”的弹了记女儿的额头,忿忿地道:“只认爹不认娘,我白生养你了。”
淮真抽了抽鼻头,眨着无辜的大眼望她一下,旋即又将视线挪到了她爹脸上。
如此折腾了好半晌,淮真终是渐渐睡着了。徐长吟亲了亲她恬静的睡颜,满目温柔:“只愿她能快乐幸福的成长。”
朱棣轻轻抱住了母女二人,低声说道:“会的,一定会!”
翌日清晨,徐长吟起早与巫梨华前往庙中敬香。娉望与杨氏留在池院,明峰随朱棣出城,明岳则跟随护卫她们。
庙中香客如云,二姝上香求签,遂持签去解。方至解签处,迎面便撞见一人,竟是半个熟人,正是对朱棣“图谋不轨”的倪慧慧!
“这缘份可真了不得。”徐长吟喃喃笑语。
倪慧慧也拿着一支签,妙眸落在徐长吟身上,先是一怔,旋即下意识的朝她四周瞟去,隐有期盼。徐长吟善解人意的道:“我家相公今日未有前来。”
倪慧慧霎时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燕夫人说笑了。未想到燕夫人也会来了荆州府,可是长居?”
“此番是随友人前来,不会逗留许久。”徐长吟记得朱棣昨晚是如此说的。
倪慧慧颇见失望,突地露出热切的笑来,说道:“小女子归家后对家父说起燕公子与燕夫人相助之恩,家夫责令小女子若是再遇上二位,定要请二位过府相谢。小女子本不知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