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便见赵保正与一名五旬左右、颇见官态的男子等在堂中。
徐长吟猜测这随赵保正前来的当是泰安知县,从朱棣手中接过淮真后,携上杨氏与娉望回了客房。
等朱棣回到客房,却见徐长吟已睡着了,淮真握着小拳头睡在她的身旁。他坐在榻旁,看着熟睡的母女俩。淮真越渐与徐长吟相似了,朱棣低头凝视着,笑露满脸。徐长吟这一觉直睡至日头偏西,等她起了身,下榻穿鞋,脚方一踩着地面,顿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接连爬山,纵赏遍美景,却终究是来了“报应”。她一手扶着腰,如老媪般踩着碎步,慢慢腾腾地挪到桌边,扶着桌檐坐下歇息。
朱棣抱着淮真进屋,淮真见到娘亲醒来,咧出无齿小嘴,笑的欢快。朱棣见她醒来,将淮真抱给她,可她方一接过女儿,手臂便酸软一垂,疼得她直唉哟。
朱棣挑眉,重新抱过女儿,“怎么了?”
徐长吟哀怨地昂首看着他:“自作孽了。”
约莫猜出甚么,朱棣竟勾起嘴角:“我原打算晚上带你去逛夜集,明早去天烛峰看看将军山、罗汉峰,晚上再去西尧观顶日落。”说完,他又上下打量她一眼,“不过,你看样子没有十天半月是难以恢复,那些地方就只好舍却了。”
徐长吟愈听愈哀怨,朱棣不为所察一笑,“不过,游湖倒是能去。”徐长吟双眸一亮,神采奕奕的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