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仁微转盯着他，“假的始终是假的，再像也是假的，一眼就能瞧出来。”
“也可以是真的，我可是训练了好长换时间呢。”沈兰因侧目，跟祝玖容貌一样的人抬眸。
那种拘谨服从的模样瞬间大变，眼神、举手投足一模一样。
祝玖瞳仁震颤，看着她就像看到一面镜子，心中狂跳慌乱。
“沈兰因！你真是疯了，你……”
“阿九！”一声急喊从院外响起，祝玖扭头刚张嘴，就浑身僵硬无法动弹，更是发不出丁点声音。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屋内沈兰因拽着祝玖手腕，祝玖奋力挣扎然而被死死禁锢，动弹不得。
霍子都满目杀气，怒火翻腾，冲过去一把拽开沈兰因的手，另一只手一拳打过去。
整个人跟失去理智般，一拳又一拳，完全没发现一个黑色斗篷身影被悄悄带走。
沈兰因被打的连连后退，挨了无数拳只做遮挡并未还手。
“祝玖”赶紧上前劝阻，“子都别打了！再打下去出人命了！”
霍子都这才收手，沈兰因被打的脸上青紫，唇角渗血。
偏偏还笑着，又疯又癫。
“不继续了吗？”他笑看霍子都，满身伤痕还在挑衅。
霍子都扬手又要打，“祝玖”赶紧唤住，“子都！”
霍子都扬起的手放回去，凤眸锋芒，杀气肆意，“你再靠近阿九，我要你死。”
沈兰因拇指擦了擦唇角血迹，看向“祝玖。”
霍子都立马左挪一步，挡在祝玖跟前阻拦视线。
沈兰因就这般看到了眸色漆黑，满目狠厉的霍子都。
他勾了勾唇，缓步离开。
走到门口就听到后面霍子都急切询问，“阿九，你没事吧？”
他唇角弧度更大，牵扯到伤口渗血都好似没有感觉。
离开祝宅上到马车，里面坐着一个一动不动的斗篷身影。
他抬手把兜帽摘下，露出祝玖娇媚而冷若冰霜的脸，以及满是恨意的目光。
沈兰因呼吸一滞，放软声音，“阿九，我也是没有办法迫不得已。”
“我不能没有你，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