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小皇帝争权,晋王私底下没少联络官员。

    裴清宵凝神看着他,“你是因为晋王不安分要整治,还是因为你母亲伤了祝玖?”

    敲打晋王可以从晋王做切入点效果更佳,沈兰因这般私心很重啊。

    沈兰因视线偏移,落在晾干的青色发带上,“有什么区别吗?”

    好好,现在装都不装一下了。

    以前还口是心非,死鸭子嘴硬理由一大堆。

    “成,按你说的做。”

    裴清宵拿着口供证据离开。

    凛冬已至,温度断崖下跌。

    祝玖身着绒裙抱着小白猫烤火,祝母自那夜遇到沈兰因之后便没再来过。

    禁足,跪祠堂也完全忘到脑后跟忘了这回事一样。

    南枝逆着寒风归来,将盒子放在桌上,“小姐,沈首辅又送赔礼来了。”

    自沈首辅回去第二日开始,就每日往这边送东西。

    小姐拒收,送来的人只说是赔礼便走了。

    本以为就一次,结果已经连着送许多次了。

    南枝看了垒的挺高的一堆,眼珠转动低声询问,“小姐,你说这沈首辅什么意思呀?”

    天天给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送东西,虽然嘴上说是牵连的赔礼,但怎么看怎么觉着不对劲呀。

    “而且我听说,沈首辅下令不得讨论他的任何事情。”

    沈首辅有啥可议论的?不就是跟小姐的流言吗?

    虽然说的是不能议论沈首辅,可换个意思不就是不能议论小姐么?

    “小姐,他是不是喜……”后面的还没说出来,祝玖打断,“慎言。”

    南枝赶紧闭嘴,做了一个捂嘴动作。

    管他是不是!现在小姐已经有霍小将军了!才不稀罕呢!

    最开始的时候小姐可是受尽白眼折辱,她都被气哭了好几次!

    事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才出面晚喽!

    祝玖冷眸注视桌上赔礼,久久沉吟。

    祝玖这边刚收到赔礼,祝母那边就有人通报。

    她看向旁边嬷嬷,“你说,沈大人日日送礼物过来什么意思?”

    “一个男人平白无故给一个女子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