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屋凛冽风寒,温度降至冰点,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侍卫个个颔首降低存在感。
沈兰因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桃花眼平静骇人。
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双手搭在扶手上,烛光摇曳刚好把手背上的牙印照的一清二楚。
“大夫里面请。”
大夫放下药箱,看到沈兰因手背上几乎淤青的牙印胡子都跟着抖了抖。
这……看牙印是个女子。
沈首辅不是不近女色吗?这、这……
大夫赶紧移开视线准备上药包扎,头顶就传来清冷平淡的一声,“退下。”
大夫赶紧提着药箱跑路,侍卫犹豫,“大人,你手上的伤……”
沈兰因抬手,借着烛光看着上面深可见骨的牙印茶色瞳仁寸寸被冰霜覆盖……
侍卫赶紧止声,屋内一片静默压抑。
沈兰因含着冷意眸子微转,视线掠过案桌上做工粗糙的砚台,满是冰寒的眸中有一瞬波动。
这一瞬重归冰冷。
气氛如此压抑,无人敢冒头出声,沈兰因手腕咬痕也就没有上药包扎。
早朝时同僚们瞧见沈兰因手背虎口的牙印,纷纷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
他却似看不到四面八方投来的怪异目光,一如往常。
碍于沈兰因的身份地位,大臣们无人敢当面议论直至下朝等人走远了才围作一团。
沈兰因素来清冷寡言,无情无欲都快成神像了。
今日突然出现这种不符合他身份性格的伤痕,让大臣同僚们好奇心大起。
“谁如此大胆,竟然敢伤沈大人还是那种伤痕?”
“瞧着像是女子咬的!”
“女子?”旁边同僚诧异,“沈大人后院空无一人,素来清心寡欲还以为真如表面那般!”
他虎口牙印未做遮掩,很快就私底下传开了。
太后也听到了风声,命嬷嬷将沈兰因唤过去。
“哀家说你怎么一直拒绝相看,原来是有心仪的女子。”
“是哪家的小姐啊?需不需要哀家跟皇帝说给你们赐婚。”
太后四十好几保养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