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两三公分不会额外增加孙先生的风险。毕竟,三公分占六米的比例是很小的,对吧?”
“这……”刘姐刚想说啥,又不敢再说了。
“这个缝线属于可吸收缝线,对人体本来就是无害的。稍后,林医生再跟刘姐科普一下这个缝线在体内的转归吧。我先说第二点,出于为孙先生的健康考虑,不再考虑再次手术的方式,因为那样是拿孙先生的命来开玩笑。这一点,您也没有意见吧?”岳阳很严肃地说。
这下子,刘姐没有意见了。总不能为了敲竹杠,搭上儿子的健康甚至生命吧?
“如果前两点都没有意见的情况下,我们就可以集中来谈第三点了。就是补偿的问题了。第三点是,本次诊疗当中,医生并没有任何过失,手术缝线崩断,属于意外,而且这种意外也在《手术知情同意书》中交代得清清楚楚了。”
岳阳这是递过来患者和家属此前签署的《手术知情同意书》,并用红笔将手术缝线崩断这个缝线圈了出来。
刘姐刚想反驳,如果照岳阳这样子说,医院岂不是一点责任都不用承担了?也就是一毛钱赔偿都没有?自己折腾了这么久,图什么啊?
但是岳阳接下来的话,让她立马平静下来。
“尽管是没有过错,但是,毕竟在孙先生体内崩了一条线,拖着一条尾巴,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毕竟你们的内心膈应得很,一点表示都没有,确实是不合适的。至于补偿多少,我就不多说了,您说个数字,尽量还是客观一点,我和林医生一起,尽力帮你争取下来。你说是不是啊,林医生。”
谈判的时候,一定是要找到双方的平衡点,不能将一方欺负的太狠了。不然的话,后续还会有其他变故。
就好像是一战时,谈判定条款时,将某国搞得太狠了,就为后面埋下了祸根。
所以,岳阳打算将谈判的舞台交给肝外科。毕竟,岳阳已经将谈判的氛围彻底扭转了,只要不是猪,就问题不大了。
“是的。是的。我们确实可以补偿一点,但是不能太过分了。”林医生一听,就上道了。
……
最终,经过唇枪舌战,补偿的金额谈到了大家都能接受的范围。谈判就是这样子,你让一点我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