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住省城,开了个私人诊所,经常为一些领导调养身体什么的,赚了不少钱,后来,有几个首都大官的儿孙找到他,说是要买陆家的药方开中医制药厂,开的价很低,低到还不够大伯出一次诊多。”
陆喜山说到这里喝了一大口茶水,将茶杯重重拍到桌上骂到:“可后来我大伯发现,那些王八蛋居然是倒卖方子给小鬼子。”
“哦?怎么发现的?”李昂问道
陆喜山冷笑道:“第一次没谈拢后,他们中有个鬼婆子单独找到我大伯,不仅表明了身份,提高了价格还以入股的形式邀请我大伯加入,被我大伯赶了出去。”
李昂也忍不住嗤笑:“这帮小鬼子太把自己当人了!”
陆喜山又是一声长叹,满是悲哀:“结果呢,大伯全家都被抓走,给扣了一堆帽子,非法行医、诈骗,还找人诬告他行医致人死亡。
“后来呢?”李昂追问,这种事儿,网上听得多了,可每次听到还是忍不住揪心。
“后来花了不少钱,托人把官司拖下来,刚好那群王八蛋的家里出事,被纪委一窝端,他们没了权势,就什么都不是了。人都逃出国外,我大伯也就没事了,后来就回家住下,疫情后他怕再出事,索性对外宣称出家当道士去了,现在谁都不知道他在哪个道观里挂单。”
李昂听完,气得直骂娘,替陆家打抱不平。
见陆喜山哈欠连天起来,赶紧拿出了一粒药丸,递给陆喜山道:“您帮我看看这个东西,来历有些诡异,也不知道这药丸是什么。”
陆喜山瞄了一眼黑漆漆的药丸,随意道:“哦,那就看看吧!”
他接过药丸,放在鼻子下闻闻,眉头微皱,略一思索,又拿个干净的不锈钢勺子,把药丸压在桌上,碾成粉末。接着,竟用食指蘸了一点,往舌头上一抹。李昂见状,急忙伸手阻拦,可哪来得及,暗道:“中医都这么神勇的吗?各个都是神农啊?”
陆喜山见李昂样子,哈哈笑道:“是药没错,但是里面什么药材我却是拿不准,就算是毒药这一点也弄不死我老头子,嗯?这是大补的药?可药性太猛了些。”
陆喜山皱眉仔细感应一下,又沾了点放在嘴里。李昂吓得连忙捂住药粉:“老叔,我的亲老叔唉,这东西来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