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下午没睡太久,加上出来玩儿得太兴奋消耗了体力,包间里暖气一烘,吃两口东西就开始揉眼睛。
姜宁没带过孩子没经验,不知道这是要睡觉的信号,贺岁自力更生,从餐椅里爬出来,手伸向她,软绵绵的求抱。
抱过来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她把人放去一旁的沙发上。
陆骋抽空看了眼手机,向野发来消息,说王开吐口了。
他回:查到底。
姜宁坐回位置,陆骋收起手机,这顿饭才算真正进入正题。
他拉开餐椅挪到她旁边,“昨晚……辛苦你了。”
他一语双关。
带小孩辛苦了,‘带’大人也辛苦了。
他隐约记得昨晚某个时候,她咬牙切齿的骂他来着,好像给她弄疼了。
姜宁秒懂他的意思,漫不经心的继续吃东西,“没事儿,我就当点了回鸭。”
某鸭毫不在意,体贴的把她爱吃的菜挪得更近一些,“关于昨晚的事,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在江城,‘安哥’的乌龙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
人长嘴巴就是用来说话的,他不希望两人之间再添新的误会。
如果没猜错,安歌应该已经把昨晚在kg碰到他的事告诉姜宁了。
姜宁确实也已经知道了。
初听到有女人尾随他从会所休息室里出来,还边走边拉裙子,她内心确实有过一些情绪。
生气,说不上来到底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但一想到他艰难抵抗着药效来到她身边,就没那么在意了。
再说她有什么好气的?
以两人现在的关系,她连生气的立场都没有。
一个临时抓壮丁的婚搭子而已……
旁边,陆骋自顾自的说清楚来龙去脉,除了调查过程,其他都交代了。
姜宁嘴里嚼着东西,“嗯”一声表示知道了。
陆骋坐得端端正正,“我发誓,我一发现不对就马上走了,黑灯瞎火的,我连她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
关于这一点,姜宁一点都不怀疑,毕竟他昨晚表现得像个单身二十多年的母胎lo。
她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