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饱?”
姜宁敏锐接收到信号,冲几人颔首,“那我就先走了。”
她是来做漆器的,对其他的事完全不关心,更不想搅入纷繁复杂的职场争斗中。
回到家,姜宁把鞋一蹬,窝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但饭还是要吃的。
拿手机点外卖,刚下好单,安歌的电话打过来。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啊?”
姜宁望着天花板叹气。
她没法说陆骋的事,只能把下班前康澧办公室的事儿说了一下。
安歌笑道:“我也觉得,你要是不做漆器,当销售应该也不错。”
外貌优势也是优势,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对漂亮的人就是有优待。
姜宁烦躁的揉眉心,“我再说个事儿,你就笑不出来了。”
安歌,“我知道,你以后不能接我这儿的单了嘛。”
姜宁靠着扶手坐直,“你知道?”
安歌正在煎牛排,开了免提,声音夹着嗞嗞啦啦的崩油声远远传来,“拜托,我是专业的好吗,九品斋是这个圈子里的行业风向标,我能不知道他们的规矩?”
九品斋在职的漆艺师,严令禁止以任何方式接私单,尤其是打着九品斋的旗号去接单,一旦发现,不仅立即辞退,还将面临高额赔偿。
这些条款都是白纸黑字写在合同里的。
姜宁揪着靠枕的一个角,心情复杂,“你怎么不早说……”
孙婧跟她说完,签合同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叛徒,背叛了和安歌说好的要一起发家致富奔小康的约定。
安歌在锅里放上两支迷迭香,轻笑,“我说了你就不去了?”
姜宁,“那不能。”
“那不就得了?说了,除了能给你制造困扰和纠结,毫无意义。不过你放心,我研究过他们的条款,你之前做的那些还是可以交给我代理,九龙漆盘的修复也不影响。”
这些都是在姜宁入职九品斋之前发生的,不受合同制约。
姜宁浅浅呼气,心里稍微好受了些,“那就好。”
安歌说:“好个屁好,吃饭没?吃了饭赶紧去修盘子,已经不能带我发财了,还不给我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