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间点,两人就在附近,要是多逛一会儿,说不定都能碰上。
简书颜吐槽周竞工作忙,刚出完差回来,一天都没休息就马不停蹄上班去了,让他休两天年假陪陪她,他说项目催得紧抽不开身,等忙完这阵再说。
合着是外头的‘项目’忙。
也不知道她俩是不是得罪了月老,先是韩放,现在又是周竞。
陆骋出了大门招手拦车坐进去,轻声细语,“你要告诉她吗?”
姜宁不假思索,“那不然呢?”
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再不掀了,她都怕压折简书颜的脖子。
周扬打电话过来,陆骋跟姜宁打完招呼后挂断,一秒切换严肃理性的工作模式。
司机从内视镜里看他,挑了挑眉。
双模式待机啊,这两幅面孔切换得,也太丝滑了!
陆骋下车后在超市买了些水果拎着回家,开门看到姜宁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个a3大小的画本,铅笔头叼在嘴里,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
莽仔趴在地上啃她的拖鞋,见他回来,立马摇着尾巴到门口迎接。
姜宁迅速把画本合上,看向他手里的购物袋,“你买车厘子了呀,多少钱一斤?”
陆骋低头换鞋,“没注意,好像一百五一盒。”
那盒子也就两个巴掌大,姜宁啧啧两声,“奢侈。”
这要搁前两天,她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奈何为了买回房子,家底儿都被掏干了,毫不夸张的说,除开给陆骋预留出来的‘辛苦费’,浑身上下就剩两千块。
她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期待过学校的工资,发的不是钱,是她的命啊!
陆骋把两盒车厘子拿出来,“吃吗?”
姜宁,“吃。”
不吃白不吃。
等陆骋洗好车厘子出来,姜宁手里的画本已经不见了。
她是美院毕业的,又是美术老师,平日里画点东西并没什么稀奇,奈何她收入成谜,再加上那通引人无限遐想的电话,陆骋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在帮人画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可转念一想,光是画画的话,画什么东西能挣那么多钱?
两人坐一块儿吃车厘子,因为各怀心思,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