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接到文旭电话的时候,正在床上激战。
他五十多岁,老当益壮,大号练废了,想再要个小的。
电话响第一遍,他毫不犹豫的挂断。
宽大的手掌在女人浑圆软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动啊。”
女人娇喘吁吁,手机又响第二遍。
他烦躁的拿过来,瞄一眼,按下接通。
不等他出声,电话那头率先传来文旭急切惊慌带着哭腔的声音,“爸,救我!”
文华扶着身上女人的细腰上下来回,“你又闯什么祸了?”
电话那头响起滋啦声,很快,一个冷静淡漠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我是向野。”
文华一把拨开身上卖力扭动的女人,一挺腰坐起来。
圈子里都知道向野背后站着谁。
当年陆家老爷子‘开疆拓土打江山’的时候,向家兄弟就是他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向老大年纪轻轻就折了,连个后也没留,向老二倒是过了几年好日子,但也是六十多岁就死了。
向老二这一脉下来,只有一根独苗,独苗再发独苗,就是向野。
向野他爸身上有旧伤,已经退了,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陆家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都是向野在经手。
都说狗随主人,陆家的狗倒是青出于蓝,比主人更疯。
虽然已经练废了,但毕竟是文家目前唯一的男丁,文华没法不管儿子的死活。
他迅速从床上起来,示意女人过来替他穿衣服,手机贴在脸上说:“有话好好说。”
向野抬手看表,“三十分钟后,丰岛物流园,我的人在门口接你,晚一分钟,我就在你儿子身上扎一个窟窿,至于具体扎哪儿,看他运气。”
文旭吓得瑟瑟发抖,扯着嗓子喊,“爸,你快来,快!”
文华知道向野言出必行,不敢耽搁,推开女人,随便套上鞋子,边跑边穿。
幸好大半夜的路上车少,一路红灯闯过去,总算赶在规定时间内抵达。
文华被带到集装箱,向野正躺在摇椅上打哈欠。
他自己进去,随行保镖在门外严阵以待。
看着满脸血呼哧啦的儿子,身上还有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