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聊得有点久,后来安歌让她在路上买奶茶,她找了一路的奶茶店,就把给陆骋回电话的事给忘了。
陆骋的手从她的腕处往下滑,抓住手指攥紧,“我确实做错了,但真是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手上用力,陆骋把人拉到身前。
姜宁绷了一下,到底还是顺从了。
她之所以耿耿于怀,归根究底,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把事情说开过。
周竞娘儿俩捉j的闹剧刚结束不久,她无意识的代入到自己身上,笃定陆骋也是来捉j的。
事情太过难堪,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她选择放弃探究过程,直接做出决定宣布结果。
结果就是一拍两散又没散成。
陆骋把头抵到姜宁身上,“是我做的不好,可是我真的不想就这么结束。不管你有没有日久生情,总之我生了,你得负责。”
结束略显沉重的话题,他又开始耍无赖。
姜宁鬼使神差的把手放到他头上。
短发扎手,刺刺麻麻。
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陆骋已经环上她的腰。
他坐着,她站着,他仰起头,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印证自己的真诚。
“姜宁,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爱你,我知道你已经不再相信承诺,但是没关系,我不用说的,用做的,你只需要看我表现就行。”
姜宁喉咙一哽,思绪有一瞬间跑偏。
用做的……怎么做?在哪儿做?
床上吗?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别开视线看向一旁。
刚好,沙发上的贺岁揉着眼睛悠悠转醒,姜宁借机抽身过去抱孩子,暗暗舒了口气。
十分钟后,三人走出江山宴。
姜宁抱着贺岁,陆骋帮她拎着包,另一手提着打包的贺岁爱吃的点心,像极了和谐有爱的一家三口。
天已经黑了,司机迎上来接过点心盒,陆骋怕姜宁累着,转身去抱贺岁。
贺岁跟只树袋熊似的搂紧姜宁的脖子,陆骋一伸手,他反而搂得更紧。
姜宁摇摇头,三人坐进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