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眼。
姜宁重新坐回椅子上,轻嘲,“方总这是怀疑我居心不良图谋不轨?”
方垚坦言,“之前是这样,不过现在没了。”
如果真是别有居心,反而会把履历做得无懈可击。
他之所以叫她来,首先是真的好奇姜宁为什么会有这么跳脱的人生轨迹,其次才是试探。
姜宁轻嗤,“那真是谢谢了。”
方垚去旁边的茶台,从巴掌大的紫砂壶里倒了一杯茶放到她面前。
“其实这事儿真不怪我多想。要不是昨天你走后孙婧说你是空投过来的,而且连她都不知道是谁做的安排,我也不至于今天一早就把你叫过来,所以……你到底有什么背景,你师父是谁?”
姜宁昨天髹漆的盘子他看过了,均匀平整,毫无瑕疵,手稳得堪比大师傅。
她的师父,肯定是圈里某个大佬。
方垚坐回到对面,身体前倾凑近,双臂交叉置于桌面,满眼期待的等着她的答案。
姜宁这回是真懵了。
背景?
她一个刚出生就被抛弃的孤儿,已经断绝收养关系的曾经的姜家养女,能有什么背景?
难道是老头儿?
九品斋这边是他联系的。
姜宁认真郑重的回答:“我师父是夏雨田,他在云来县开了一家漆器作坊。”
“云来县夏雨田?”
方垚见她不像瞎说,认真想了想。
什么云来县,完全没听说过。
夏雨田……圈子里姓夏的大佬倒是有几个,但没有叫夏雨田的。
谐音的都没有。
难道真是高手在民间?
姜宁见他还是存疑,不想在之后的日子里始终被当做‘奸细’看待,直接从桌上拿了笔和便签纸,写下一串座机号,顺着桌面推到方垚面前。
“随便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
方垚也不搞那些虚的,当着面就开始拨号。
刚按完区号,电话先一步进来,大老板的助理通知五分钟后紧急开会。
办公室里安静,姜宁听了个大概,主动起身,“我先去工作了。”
方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