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队混在工人中，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灰夹克，手里拿着一本货单假装核对。
她的目光扫过堆满集装箱的场地。
“货运区是重点，灰鸦的物资可能藏在这儿。散开查，别露马脚。”
队员们悄然分开，有的装作搬运工，有的假装检查货物。
路清媛走到一个角落，注意到一个集装箱门锁新得刺眼，跟周围锈迹斑斑的箱子格格不入。
“这儿有情况。”
她挥手叫来一个队员，低声吩咐：“找个借口开箱，别惊动人。”
队员点头，假装掉了一叠单据，趁机靠近集装箱。
他掏出一把万能钥匙，轻巧地撬开锁，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路清媛凑过去一看，里面堆着几个木箱，刻着模糊的“x”符号。
她立刻拿起对讲机：“江厅，西站货运区找到一箱东西，跟剧院的物资一样，像是他们的补给。”
“拍照留证，别动东西。附近有没有人盯着？”
路清媛环顾四周，低声道：“暂时没发现，但这箱子锁这么新，肯定有人来过。我留几个人守着，等他们露头。”
“守株待兔，盯紧了。”
莫小凤带队在省城地下市场继续摸排。
她走进一家卖杂货的小摊，老板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
“老板，最近有没有西装男来买东西？戴墨镜那种。”
老板低头摆弄着摊上的货。
“有倒是有，前几天来过，买了点绳子和油漆，说是装修用。我没多问。”
他顿了顿，补充道：“他走的时候接了个电话，嗓子哑的女人在喊他快点。”
“嗓子哑？”
莫小凤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灰鸦的搭档？”
“江厅，地下市场查到西装男，跟灰鸦有关，买了绳子和油漆，像是给西站送货的。”
江铭的声音平稳却带着几分急迫。
“绳子和油漆？跟货运区的箱子吻合了。问清楚他走的方向。”
莫小凤转头看向老板，语气加重几分。
“他往哪儿去了？”
老板挠了挠头：“好像往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