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路清媛脸上。
“会场这边不能乱，你带几个人回去盯着，别让动静传出去。”
路清媛应了一声，转身带上几个便衣队员，悄无声息地混回会场人群。
江铭则转身走向停车场，一辆黑色越野车已经停在那里。
司机是个年轻警员，看到他立刻推开车门。
“江厅，车备好了，直奔剧院？”
“走。”
江铭坐进副驾驶，声音平稳。
“低调点，别拉警笛。”
车子启动，引擎低吼着驶出礼堂，融入夜色中的车流，像一头潜行的猎豹。
废弃剧院外，莫小凤蹲在巷子口的阴影里，手里拿着一副望远镜，目光死死锁定剧院后门。
她耳机里传来队员的低语：“莫队，两个黑袍人进了后台。”
“一个瘸腿，一个背驼，手里的箱子挺沉，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莫小凤压低声音：“别轻举妄动，等他们动手。江厅马上到，咱们一块儿包饺子。”
她调整望远镜角度，看到剧院后门旁的暗巷里。
两个黑袍人正在低声交谈，其中一个瘸腿的家伙从箱子里掏出一罐红漆，另一个背驼的则拿出一捆绳子，显然在准备什么仪式。
她嘴角一勾，低声道：“好家伙，还真敢干。”
耳机里传来江铭的声音：“莫小凤，我到巷口了，情况怎么样？”
莫小凤迅速回答：“江厅，两个黑袍人在后台，带了红漆和绳子，像是准备搞乱子。”
“周围都封死了，他们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