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一张照片，是旅馆监控里那个模糊的身影。
“是他吗？”
保安瞥了一眼，点点头。
“对，就是这身打扮，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路清媛记下这句话，转身安排人手扩大搜索范围。
可线索到这儿就断了，黑袍人的去向像蒸发了一样，查不出半点踪迹。
与此同时，池婉婷带队在东郊的老工业区摸排。
这片区域厂房林立，废弃的管道和机械堆满角落，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和油污的味道。
池婉婷带上技术组，挨个排查地图上的红点。
走到一栋破旧厂房前，池婉婷停下脚步，示意队员警戒。
厂房大门半掩，里面传出一阵低低的嗡嗡声，像是什么机器在运转。
池婉婷推开门，手电光照进去，映出一台老式发电机，旁边散落着几张皱巴巴的纸。
她捡起一张，上面写着潦草的字迹。
“第三阶段，净化开始。”
字迹下还有那个扭曲的“x”符号。
“江厅，东郊找到点东西，像是计划书碎片，还有一台发电机在跑，可能是他们的临时据点。”
“发电机？查查用电记录，看能不能锁住位置。纸上的内容拍照发给我。”
池婉婷应了一声，招呼技术组上前。
技术员蹲下身，打开发电机的外壳，里面线路老化，却被人新接了一根电缆。
她顺着电缆摸过去，发现它埋进地下，通向厂房深处。
可刚挖开一块泥土，电缆就断了，像是被人匆忙剪掉。
池婉婷咬了咬牙，低声道：“狡猾的家伙，跑得真快。”
西郊这边，莫小凤带队闯进一片废弃的居民区。
地图上的红点落在一条窄巷尽头，她带人摸进去，巷子里黑漆漆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她踢开一扇破门，里面是个空荡的小院。
院子中央摆着一块木板，上面用红漆画着“x”符号，旁边还散落着几根羽毛。
“江厅，西郊找到个标记点，有羽毛和红漆，但没啥实质线索。这帮人像故意留馅儿给我们咬。”
江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