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着军情局大楼方向举起望远镜。
深夜十一点，局长办公室的灯光依然亮着，窗前那个正在批阅文件的身影，后颈隐约可见振翅欲飞的蝴蝶轮廓。
第四维度：量子囚笼
三天后的暴雨夜，他们潜入已被查封的生物科技园。
在反应堆最深处的铅板隔离舱，江铭用邢妍留下的密钥打开了量子纠缠场。
蓝光涌现的瞬间，莫小凤看到六个邢妍同时存在于不同维度的空间碎片中——有的正在手术台挣扎，有的在电脑前加密数据，还有的正在给某个沉睡的克隆体戴上金属项圈。
“选真正的我。”
所有邢妍突然齐声开口，声波在密闭空间形成共振。
江铭的军装前襟被冷汗浸透，他注意到最右侧的邢妍无名指上有道细痕——那是五年前爆破任务中，他亲手为她取出手雷破片的伤痕。
当江铭抓住那个邢妍的手腕，其他镜像同时发出尖啸。
整个空间开始坍缩，莫小凤在最后一秒掷出的电磁脉冲弹，将试图从通风管逃走的机械章鱼烧成焦炭。
终章：蝴蝶振翅
国安部特别法庭上，邢妍的证词让旁听席一片哗然。
她展示着锁骨下方新植入的反制装置，每当说到关键信息时，装置就会发出警告红光。
直到江铭突然举起某个黑色存储器，法庭的电子设备集体死机——那是他们在量子空间获取的原始数据。
当全息投影揭示军情局高层与境外组织的交易记录时，旁听席某个正要悄悄离场的身影突然僵住。
莫小凤的配枪已经抵住那人后腰，而邢妍轻轻摘下发簪，挑开伪装面具下熟悉的法令纹。
暴雨冲刷着法庭的防弹玻璃，江铭望着被押解的副局长，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
邢妍裹着沾血的羽绒服，把昏迷的他拖出爆炸现场时，曾指着废墟里的冰晶说："你看，碎掉的镜子反而能照出更多真实。"
此刻隔着雨幕，邢妍对他比划着当年的战术手语。
当看到“继续追查”和“小心光源”两个动作叠加时，江铭意识到，这场始于深海实验室的战役，或许才刚刚揭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