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年机械般报出六位数时,江铭的卫星电话几乎同时响起。
“江副厅长,化工园区的应急小组刚截获异常排气信号!”
接线员声音带着哭腔,“如果十分钟内不输入终止密码,三十吨液态氯”
江铭扯下领带捆住疯狂抽搐的青年,血迹在对方纹身上晕染出惊人图案——那根本不是普通纹身,而是用纳米磁性墨水绘制的三维地图。
当邢姸的战术手电照上去时,投影在墙面上的赫然是全市地下管网图,七个红点正在污水处理厂位置疯狂闪烁。
“美睫带人去化工厂!邢姸通知防爆组接管地下管网!”
江铭扯开青年衣襟,在心脏位置发现块拇指大小的晶体显示屏,上面跳动着不同倒计时,“陈秘书,解释清楚!”
老者却弯腰捡起八爷坠楼时甩飞的翡翠扳指,对着月光转动:“1987年勐拉缉毒战役,这个警号的主人不是牺牲,而是被做成了活体毒品仓库。”
他指尖摩挲着扳指内侧数字,“当年你打穿八爷手腕的那颗子弹,此刻正嵌在省厅证物科03号保险柜——但今早我发现,弹头上的血迹dna与八爷档案不符。”
天台忽然陷入死寂。
江铭想起结案报告里那个烧焦的指纹,法医曾说高温导致dna提取失败,原来
“八爷只是个符号。”
陈秘书突然用枪指住抽搐的青年,“就像这个经过基因改造的容器。”
“真正的"八爷",是二十年前就该枪决的死刑犯吴永贵,他现在叫王佑霖,省政协委员。"
仿佛印证这句话,青年脖颈芯片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
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慈善晚宴致辞,他腕表的蛇形搭扣与八爷留下的弹孔疤痕完全重合。
当镜头扫过嘉宾席时,邢姸突然捂住嘴巴——她看见自己的配枪编号出现在某位政要的西装内袋。
“游戏确实刚开始。”
陈秘书突然调转枪口对准自己太阳穴,“我体内也有颗倒计时炸弹,但足够带你们找到数据中枢。”
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的电子屏,上面跳动的却是江铭的警号,“记住,当第七个红点熄灭时,打开省厅档案馆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