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竟然走了。
他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以及地上一连串类似于蛇尾的沾血的印记，一种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他不会是……
咔哒。
门一下子被打开了，这一次祁番没有想到付添竟然醒来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尚未恢复的蛇尾，神色显而易见的慌张了起来。
他匆忙躲进浴室中，不敢出去。
他不敢看付添的眼神，他怕那里藏着掩盖不住的嫌弃和恶心。
等待宣判的时间没有多长，很快，浴室的门便被敲响了。
“祁番，你…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付添根本没想到这个想法竟然在他面前成为了现实，祁番真的变成了蛇尾人身。
他根本不敢想那项试验到底有多么惨痛，他又是怎么在里边经受住活下来的，光是想想，他便觉得呼吸都要被剥夺了。
“添哥，不要。你走吧，我不困住你了。”
祁番没想到会这样暴露在付添面前，明明…明明已经睡着了啊。
他的添哥，肯定会嫌弃他了，他可是个怪物呢。
他颤抖地回答，即使心底很痛苦，却依旧狠心放手。
他不想看到那种眼神，如同小时候一样，抛弃他的眼神，他已经受不住第二次了。
就这么僵持着，最后，付添还是徒手将浴室门打破，在祁番惊讶的眼神中将他狠狠抱住。
祁番身体完全不敢动，感受着付添温热的身体，不敢想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滴答。一颗泪珠落下，滴在祁番的锁骨上，他的心跟着一颤。
添哥是在为我流眼泪吗？我…值得吗？
他艰难地开口道：“添…添哥。你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