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成九的把握吧。这条信息我掌握的时间其实还要早,之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不想用,是想着孩子是无辜的。”我道。
方怡笑了,笑的放肆。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笑出来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道:“阿成,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佛系那么淡定,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也十分解气,你可能觉得我很随便,说了你也有可能不信,我这辈子就你知道的那俩男人,你说我赌没错,说我赌输了也没错,可每一次我都是用尽全力了啊,上学的时候,我把我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嫁给郑天旺,我跟着他一起摆摊风里来雨里去,我拼着命生了俩女儿,他骂我不是完整身子在外面搞我认了,只要他不带回家我假装不知道,他骂我下不出蛋在外面找人生儿子我也认了,我他妈都这样了,我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输。现在知道那儿子不是他亲生的,我比知道他乱搞得艾滋都高兴!活该!”
“还是那句话,你也是咎由自取,老实的男人你看不上,就喜欢挑战。”我笑道。
“说点好听的哄哄我能死?”方怡拧了我一把。
疼。
真疼。
我们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深夜,她枕在我的腿上睡着了,呼吸匀称。
凌晨两点十三分。
我手机忽然来了信息。
信息来自于李存孝。
很简单,就两个字:“来了。”
我以为熟睡了的方怡问道:“来了么。”
“你在这里等我。”我捏了捏她的脸,感受到她身体因为紧张而传来的颤栗之后,我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道:“别害怕。”
我起身站在了床前,两辆金杯车,王鹤口中最适合我们团队的车,侧拉门被打开,两辆车上的人都塞的很满,跳下来得有十七八个,手中的钢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李存孝在同一时间亮开了车灯。
他拉开了车门,手中拿着一把自制的朴刀,说是朴刀其实也不恰当,那把刀是自制的,刀柄用的是钢管,钢管有90公分长,刀面有点像青龙偃月刀的造型,只不过没有青龙刀那么宽的面,前段更是可以突刺,能刺能砍。
李存孝提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