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死者为大,当时没说什么就接过了箱子。”
娄帆说着,口吻变得担忧又小心:“我只是觉得或许你想看看和他有关的东西。”
初夏垂着眼看着箱子,让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娄帆有点紧张,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做错了。
他正想安慰,手刚放在初夏的肩头,开门的声音响起,蒋随舟抱着豆芽站在那里,说:
“夏,豆芽不喝奶。”
初夏回神,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走进去接过豆芽去里面给她喂奶粉。
豆芽一碰到奶嘴就狂嘬,哪里有一点不想喝的样子。
而蒋随舟走到了露台,施施然坐在椅子上,一双眼不经意的乜斜着娄帆。
“来干嘛的?”蒋随舟问。
娄帆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漫不经心下的警告和不欢迎。
他原本已经做出了决定——夏夏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可真到面对情敌的时候,谁怂谁就不是男人。
此刻娄帆挑衅的抬眉,一张帅脸都因这嚣张的神态重新夺目了起来。
“我来求婚的。”
只见蒋随舟的眼眸一瞬间黯了一下。
听完娄帆的话,他将背仰靠在椅子上,长腿交叠而坐,椅子的两条前腿因他的动作悬空,两条后腿惊险的一晃一晃。
“她答应你的概率等于七月下雪。”
蒋随舟说完,看见娄帆竟然没有一丝恼怒,反而十分从容。
娄帆挑眉一笑,说:“那走着瞧。”
蒋随舟眼周的肌肉绷紧了一瞬,眯眼打量他。
他知道娄帆一向是个很好懂的人,现在他没有气急败坏反而不急不躁,只说明一点——
夏夏没有拒绝他。
得出这个结论的一刹那,蒋随舟顿时心浮气躁。
他直接站起来就要走,娄帆却叫住了他。
蒋随舟皱眉回头,下意识接住了娄帆抛过来的一个亮闪闪的东西。
娄帆说:“喂,上次在这里抽烟的时候,你跟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蒋随舟意味不明的看向娄帆。
只见他的脸上又恢复了昔日张扬的笑脸,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