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帆被凉的一激灵。
“酒醒了吗?”初夏问。
停了几秒,娄帆才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声音低落地说:“醒了。”
“为什么?是我不好吗?”娄帆的眼角耷拉下来,肩膀垂着坐在床边,像丧气的大狗。
初夏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无情道:“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喜欢烂黄瓜。”
娄帆僵住,他抓着初夏的手腕解释:“其实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花,我”
他说着说着没底气了,抬眸小心翼翼看着她,肠子都他妈的悔青了。
“夏夏,我以后只有你,我发誓,如果我变心,乱玩,出轨,就让我那里烂掉!出门被车撞死!”
初夏ktv他:“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你已经失去资格了。”
娄帆烦躁的揉自己的头,沮丧的抱住她的腰,低声说:“那我要怎样你才能和我在一起?重新投胎吗?”
初夏眼珠一转,然后轻轻捧起娄帆的脸,用手挡住他的下半张脸。
娄帆一怔,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见她看着自己端详了一番,脸上露出怀念和温柔的神色,听她说:
“其实你和沈斯仁长得有几分相似,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话未说完,娄帆瞬间捏住了她的手腕,红着眼瞪视她。
“不介意什么?你要我当他的替身?你故意的!我跟他一点也不像!”
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疯狂叫嚣着,实则是在掩盖自己的疼痛。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他妈比沈斯仁强一百倍!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故意推开我吗?”
初夏立刻冷漠下来,甩开了他的手,说出了那句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房门关上的一瞬间,她听见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烂的声音。
初夏忍笑,耸了耸肩,然后就去找那个服务生。
她今天必须问清楚,酒会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我朋友在,没有来得及详细问你,你说沈先生交代你照顾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服务生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大概时间,但足以让初夏确认,就是酒会那天。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