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翻天,客人上门都要打?”骆崇邺怒视骆宥。
他不敢骂骆宁,只得把气洒在骆宥身上。
骆宥从大炕上起身,垂首立在旁边,不做声。
也不是很服气。
骆宁沉下脸。
她眸色安静看着骆崇邺:“爹爹,门房上的人说不明白事情原委,就全部撵出去!他们怎么跟您说的?”
骆崇邺:“……哪怕人家有什么不对,你们也不该动手。”
“他先动手的。他打了大舅舅,又想要打我们。”骆宁道,“在自家门口,任由他叫嚣?传出去,爹爹光彩,还是雍王体面?”
“雍王”二字,立马拿住了骆崇邺。
他肩膀都软了几分。
“建宁侯府势力庞大。现在他们只不过不跟咱们计较。真惹恼了他们,端了咱们府邸也是可能的。你们又何必生事?”骆崇邺说。
骆宁:“爹爹怕什么?一样是侯府。”
骆崇邺:“……”
一样是侯府,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就像王家四少爷叫嚷的,他们家一块门匾,就足以买下整个骆家。
王家是大象的话,骆家是小蚂蚁。
“得罪了怕什么?咱们本就不太值钱,哪怕赔光也无损失,建宁侯府又夺不走咱们的爵位。
爹爹,我要是你,就一封折子告到皇帝面前,说建宁侯府的人登门挑衅,用意不明,叫皇帝替你做主。
御史台那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唾沫星子把王家喷得狗血淋头,往后他们就知道骆家不好惹。”骆宁道。
一旁垂首的骆宥,终于抬起脸:“爹爹,奏折我可以替你写。我看过好几本写奏折的文本。”
骆崇邺:“……”
他一时竟语塞,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