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还有一个是谁?崔少爷?”骆宁又问。
蔺昭笑道:“您猜得很准。”
骆宁倒是不反感男子着朱红袍,可能是从小认知里觉得,这样穿是“尊贵”。
四人买了几样吃食、各色玩意儿,这才上了马车。
萧怀沣、辰王和崔正卿去了一处茶楼,聊点正事。
主要是说南边的运输。
“……叫你让利私盐,又暗中培养咱们的人,目前这条线赚得非常丰厚,又消息灵通。
况且南边的官员,多半都有把柄在咱们手里,哪怕他们出身望族。”辰王笑着对萧怀沣说,“我这招,主意不错吧?”
“私盐成灾,就怕能放不能收。”萧怀沣微微蹙眉。
崔正卿说:“管它。现在抢的,又不是百姓的利,而是……”
说着,他声音低下去。
这是大忌讳。
辰王好奇看萧怀沣:“你当时认可此事,怎么突然来担忧?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打小思虑长远。”
“是我的王妃。”萧怀沣道。
萧怀沣想起了骆宁的话。
骆宁说,私盐商谋取暴利,危害朝廷。
她知道!
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她却知晓此事。
当时萧怀沣心情复杂,只是没叫她看出来。
“……按说,此事哪怕在江南也是隐秘,极少被外人知晓。可我的王妃很清楚内幕。”萧怀沣说。
辰王、崔正卿脸色皆是一变。
“咱们想黄雀在后,可既然她都知晓了,母后是否知道?咱们消息是闭塞,还是灵通?到底有哪些人知晓?”萧怀沣又道。
崔正卿站起身。
他把门窗再次检查一遍,又叮嘱自己的心腹看守门前屋后,以及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