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做的,叫宋妈妈搜查的时候,趁人不备放在白慈容枕头底下。
扎我爹那个的时候,我用了三十根针;我自己那个,扎了八针。不知是不是灵验,我这几日左边上臂一直发酸,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萧怀沣:“……”
骆宁说着,又笑起来:“蔺姐姐说只是我耍鞭太用心,胳膊拉伤了,她替我揉按几天就没事。”
萧怀沣听到这里,看一眼她。
骆宁:“不妥吗,王爷?”
“此事,蔺昭也知晓?”
“是。”
“看样子,你有话同本王说。”他淡淡道。
骆宁:“……”
真是好机敏一个人。
“这次的事,蔺姐姐也帮了忙。她实在很好,我想着,将来能否将她留在身边?王爷,您还有其他差事给她吗?”骆宁问。
骆宁知道,蔺昭是从外地召回来的。
她在外地做什么,骆宁没问。但肯定不是闲差。
“她自己愿意吗?”
“我还没有问她,先问问您。要是您不放人,我白问了。”骆宁道。
“若她愿意,往后叫她跟着你在内宅行走。”萧怀沣说。
骆宁道谢:“多谢王爷。我今日回去和蔺姐姐说。”
萧怀沣继续喝茶。
骆宁发现,每次自己和他说话,他都是端坐,似漫不经心听着。
她有时候怀疑他在走神,根本没听进去,故而她也是随意说。
可事实上,每次她话里关键的点,他都抓到了。
比如说,骆宁狡辩软鞭太沉、不是自己腕力太弱,他就寻了个更轻的软鞭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