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安心静养。表姐,你叫我去看她,不是帮她,而是害了她。”
白慈容脸色微变。
她暗暗吸口气,平复情绪:“阿宥,不是这样的,姑姑她没事。是不是旁人跟你说了姑姑的坏话?”
这个旁人,指骆宁。
又说,“阿宥,你得自己判断,不能轻信谗言。”
骆宥指了指自己额头:“我被她打成这样,她还没有疯?表姐,你这样纵容我娘,不是为了她好,而是进一步逼疯她。将来她有个万一,我会把你今日的话,如实告诉我祖母和爹爹。”
白慈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骆家这些人,一个个都在失控。
姑姑经营了快二十年、白慈容进来三年,还是没办法彻底拿住他们。
他们顽固又自私,不知感恩。
“表姐请回吧。”骆宥道。
“好,我这就回去。”白慈容冷了脸,“阿宥,你将来就明白你娘的苦心。你要是听不进去,就当我没说。”
“是表姐你听不进去。表姐,我叫你请回,是回余杭。你掺和侯府家务事,对你和我娘都没好处。”骆宥说。
白慈容目瞪口呆看着他。
她呼吸变紧,难以置信。
骆宥怎如此不分亲疏?
他认不出自己的血脉至亲吗?
大哥骆寅一见到白慈容,就知晓两个人是亲兄妹 ,对她格外照顾,骆宥对她怎么就没有情不自禁的亲近?
“轮不到你赶我走。”白慈容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什么镇南侯府,不过是从三品的武将门第,根基浅薄,白慈容根本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