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不想他们如愿。
“王爷,您在户部可有门路?我听说如今的户部尚书乃建宁侯爷。”骆宁问。
萧怀沣:“你所求何事?”
“皇商。”
“你且拿了名单来,本王去问问。”萧怀沣说。
他没说自己的门路。可他既然说“问问”,就是有七八成把握。
骆宁道谢:“我先去接触,再来同您说。”
萧怀沣颔首。
他与骆宁闲聊,留她吃饭。
饭后,日头正烈,这个时候出门很遭罪,他又留骆宁下棋,消磨时间,等下午日影偏西再回去。
他们俩说话不费难。
骆宁心思机敏,什么都懂。有些事,萧怀沣觉得她理应接触不到,可她也明白。
这就有点天赋了。
“母后给你的两位嬷嬷,这段日子教了你不少东西。”萧怀沣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骆宁也觉得这理由不错,可以替她遮掩很多无法解释的事。
“是,两位嬷嬷很尽心。”骆宁道。
萧怀沣:“也要你自己聪慧,记性好。一样的夫子,教出来的学生不一样。”
又道,“幼时我们兄弟伴太子读书,皇兄总跟不上,频繁换太傅。可每个太傅授课,我与三哥、四哥学起来都不吃力。”
骆宁来了点兴致:“这是为何?”
“太子是长子,我母后生他时才十六岁。太医说,皇后尚未成熟,太子天生羸弱。
他儿时高烧抽搐,只朱砂能治。服用了不少朱砂,损了脑力。一起启蒙时,都是几岁年纪,他便表现得比兄弟几个都差。” 萧怀沣说。
骆宁了然。
“父皇很不满意,总是指责,太子落下了心疾。随着年纪增长,他慢慢也能跟上,可父皇对他有了偏见。他才信了老四的话,偷偷服用丹药。”萧怀沣又说。
骆宁听了,心中戚戚然。
天生不足的太子,从启蒙开始就失了圣心。
可传承有序,轻易又不能废了他,先帝一定时常把怨气发泄在太子身上。
“……也不容易。”骆宁说。
“他这次晕厥,幸好有魏王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