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的事情交代完了,众人各自忙碌,她留下孔妈妈、秋华秋兰说话。
“……上次那位婆子来打听,想把她女儿送进文绮院当差,她是侯夫人的亲信。她故意来说,叫我们手忙脚乱。”骆宁说。
孔妈妈:“她是浣洗房的孙妈妈。”
又笑道,“大小姐,这次的事,您办得很利索。”
骆宁想了下。
她的确一直提防。
可结果那么好,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功劳。
“蔺姐姐给了我小弩,要不然我就得自己伸出手去挡猫,不会叫那个丫鬟得逞。得谢谢蔺姐姐,她免了我受伤。”骆宁说。
又说,“也得谢谢大嫂,她的丫鬟仆妇比我还警惕。这边才出事,不需要我吩咐,大嫂的人办妥了。要不是她们反应快,也没那么好的效果。”
孔妈妈等人点头。
秋华忍不住感叹:“我还以为,大少奶奶不堪大用。没想到,她这个人瞧着柔软无能,实则颇有点本事。”
骆宁何尝不是?
她一开始接触大嫂,仅仅是不希望大嫂做侯夫人的刀,反过来对付自己。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小小的善意与预防之举,给自己带来这么一位厉害的盟友。
大嫂总能“哭哭啼啼”,把事情办好。以柔克刚的本事,骆宁觉得自己也要学。
“……大小姐,侯夫人和白慈容至今还是没把大少奶奶看在眼里。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吗?”秋兰问。
孔妈妈说:“我瞧着,还是没太上心。她们竟如此轻敌。”
“她们慌了。”骆宁道。
侯夫人在宾客和贵人面前出丑,白慈容声誉扫地,她们远大的前途蒙上了阴影,现在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