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子哪里做得不好,你多担待。”
一切过错,都是骆宁的。
是骆宁时刻挑衅。
镇南侯看着这一幕,似无比心痛:“娘,家里留不得阿宁了。送她回韶阳吧。”
侯夫人心中大喜。
就连余卓,都似松了口气。
没有骆宁,大家都不用背负沉重了。
镇南侯可以大大方方享受女儿鲜血换来的爵位;侯夫人白氏可以把侄女扶上侯府嫡女的位置;而余卓,也不用愧疚自己移情别恋。
骆宁要是不肯走,还不如去死。
老夫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痛如绞。
她似乎眼睁睁看着自家被吞噬,却又无能为力。
谁能救骆家?
便在此时,总管事急慌慌跑了过来:“侯爷,侯爷!圣旨到了!”
“什么圣旨?”镇南侯微讶。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把目光看向了余卓。
余卓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可目前除了他,也没人有资格接圣旨,就问总管事:“难不成给我的?”
余太太又惊又喜:“那快去。怎么找到了侯府来?”
总管事一言难尽,这位年轻的小将军也太自负了:“是给大小姐的。”
又道,“侯爷,赶紧摆了香案接旨。不仅有礼部尚书,雍王殿下也来了。”
众人:!
薄雨转小,略无。轻雾不散,染湿了额角与眉头。
镇南侯府抬出香案,由骆崇邺领头,率领阖府众人接旨。
由礼部代替内侍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配德元良,必俟邦媛。镇南侯长女骆氏,名门之后、柔嘉成性,家传义方、誉流邦国,以册宝立尔为雍王妃。一切礼仪,交由礼部与钦天监监正共同操办,择良辰完婚。布告天下,咸使闻之。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