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他,“你去周振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初黎身子虚软的没有力气,可她这个节骨眼上,她竟然还在想自己身上太脏了,不想弄脏他办公室的任何一个角落。
她没有找地方坐下,只是步子缓缓地往后退着,退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退到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前,贴着玻璃站稳。
她疲倦极了,都提不起什么声音说话,“说实在的,你当我自卑也好,敏感也罢,又或者是虚荣心在作祟,我其实并不想让你知道周振邦的存在,也不想让你看到那个u盘里的,被他以偷拍视角,拍下来的那一张张肮脏恶心的照片,如果可以,我不想你看见我那见不得人的过去,我不想让你看不起……”
我想在你的面前,尽量看上去美好一点。
初黎觉得今晚其实顺利到让人愉悦。
可贺南序的怒意,把那层愉悦给压了下去。
他讽刺地扯了下嘴角,“我没瞎,肮脏的是他们,做错的是他们,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初黎目光怔了下。
她眼底的那阵小心翼翼,让贺南序心里跟被针扎一样。
他朝她靠近,慢慢地将那股怒火往下压。
其实,他今晚看见她的第一眼,是想抱抱她的。
可就在他打算伸手的那一刻,初黎却又不动声色地避了下,“我现在身上脏……”
跟周振邦独处的那一段时间,她觉得连流动的空气都是恶臭的。
“我先去洗一下。”
就在初黎掠过他,要往浴室走的时候,手臂却被他拽住。
她被拉了回去,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毫无征兆,他低头,又急又重地吻了下来。
难以抑制的怒意和那阵强烈的占有欲一同发作。
他低哑道:“别洗了,我现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