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李荡:“我不过是一个举人罢了,还是商贾之后,敢在大庭广众说你就是凶徒,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我自然有了铁证,那么凶徒李公子,还想接着玩下去吗?”
李荡面色一变再变,仿佛受了极大的冤屈似的:“赵公子你…学生…”
“留给自己一些体面吧。”
赵勋如同一个多年好友一般劝说道:“刚刚我说了,没有铁证,我一个举人污蔑你,无疑是取死之道,体面一些,我相信你也很困惑哪里露出破绽被我看了出来,难道你不好奇吗,不如承认吧,至少,可以体面一些,同时满足你的好奇心。”
“辱我二弟!”李坦怒发冲冠,抡着水火棍就冲了上来:“本少爷要你狗命!”
眼看着孔文都眯起眼睛准备动手了,水火棍,突然被手掌握住了。
知府家二公子李荡,那有些痴肥的读书人,轻描淡写的握住水火棍。
李荡面无表情,右手高高抬起抓住水火棍,凝望着赵勋,嘴角微微上扬着。
“不错,本少爷,的确是极为好奇,说吧,哪里露出了破绽。”
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除了赵勋与看热闹的孔文外,每个人的表情,都如同白日见鬼一般,震惊的无以复加。
“扑通”一声,知府李忠言如同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瘫软在地。
“荡儿,岂能是你,岂会是你,你骗为父的,你骗为父的,你快说,你…”
“住口!”
李荡猛然回头,满面厉色:“本少爷再问赵勋,莫要聒噪!”
一语落毕,从小体弱多病的李荡突然夺过水火棍,随手一甩。
只见那实心的水火棍竟然插进了李忠言面前的青砖之中,碎成数段,木屑纷飞。
尖锐的木屑,擦破了李忠言的眉骨,鲜血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