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城中追查了好几个月,从来没听说过哪个读书人习武。
“如果不是读书人呢?”
赵勋打了个响指:“有没有哪个将军,或者是武将致仕后在南城居住?”
“没有。”陈远山摇了摇头:“皆是文人世家。”
“好吧,去另一家,再见一个受害者。”
“可是可,只是本官早已见过数次,她们所知晓的,本官也知晓,非是本官不愿叫你见她们,而是再提此事,会令她们…”
“就是因为你见过很多次,什么都没看出来,所以我才要见。”
陈远山不乐意了:“本官不通查案,却也不是酒囊饭…”
“那我问你,受害人有没有什么共同性?”
“共同性?”
“就是相同点。”
“都是女子?”
“除了这个呢,除了都是女子,都是民女,都居于城北,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相同点?”
陈远山不吭声了。
“说啊,咋的,早上起来猛了,声带忘家里了,你不是挺能说吗。”
“这…似是无其他共同之处了。”
“这就是不寻常的地方,她们一定有其他共同点,只是你没看出来。”
赵勋的口气无比笃定:“连犯六次案,都在城北,第三次出事之后,衙役、武卒、折冲府骑卒,夜间在城北加强了戒备,结果他依旧敢犯事,你好好想想,如果是随机犯案的话,不可能继续来城北,这就代表被害人有一定的共通性,这种共通性绝对是诱因,诱发他冒着如此巨大的风险继续作案,找到这个诱因,我们就距离真相更近一步。”
陈远山点了点头:“本官虽然听不懂,但是本官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祁山:“我也是。”
孔文:“嗯嗯嗯。”
告别了齐招娣,陈远山带着大家来到了第二个被害者的家中。
地点并不在靠近城墙根的位置,不过距离城墙也不远,比齐招娣的位置远出了五十丈左右。
门是紧锁的,受害女子爹娘都在,死活不开门,哪怕陈远山自报家门也没用,女子双亲哭着求着让陈远山别再来了。
原本陈远山都放弃了,赵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