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遮掩了下来,还是真的一无所获?”
“应不是官官相护,这事不止闹到了州城,官府还派人去京中告知了刑部,府城官员就是在胆大妄为也不敢遮掩下来。”
“刑部的人什么时候来?”
“那就不知了,不过陈家那个监察副使陈远山,一直在府城查这案子。”
“难怪,之前出了那么多事陈远山都没回肃县,倒是个好官儿。”
不由得,赵勋对素未谋面的陈远山心生了几分好感。
他在肃县和陈家斗了这么久,连大学官都去了,陈远山这个陈家人却没有回去,反而留在府城中查案。
“盯着点那个孔文。”
“马夫看着呢。”
“你也多看着点。”
赵勋从床上走了下来,来到床边看向人来人往的街面:“管中窥豹可见一斑,这么大个府城,凶徒连犯下六次案件,连根毛都没查到,可想而知桐城府衙都是一群什么样的酒囊饭袋。”
祁山没吭声,觉得自己二少爷多多少少有点冤枉府衙了。
根据他打听的情况来看,这事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府衙除了衙役外,也将折冲府的都尉叫来了,破例调派了二百骑卒晚上一起巡夜,因为怀疑凶徒是读书人,州府学衙也参与了进来。
折冲府、州府学衙、监察司,算是三大衙署合力查案,前所未有,因此不能说府衙不尽力,只能说凶徒太狡猾了,没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可查。
“小的有一件事想不通。”
祁山来到了床边,挠着额头问道:“这凶徒如同采花贼一般,可明明是掳走了姑娘,却未作出任何禽兽之事,这是为什么?”
赵勋还被问愣住了。
根据受害者所说,凶徒也不是不好使,好使,但是没使,光搁人家姑娘身上蹭,那是真只蹭蹭不进去,相当变态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变态更是如此。”
赵勋摇了摇头,试图不再去想这件事,凶徒一事,与他此行目的无关,他只要顾好眼前的事就好。
“让马夫和孔文继续休息吧。”
赵勋转过身,将儒袍袖子放了下来整理一番:“去学衙一趟找大学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