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干笑一声,不继续pua了。
陈玉娇的这一番话,赵勋觉得还是有可信度的,这死三八在府城闯出这么大的浪名,自然是有几分本事,正像他说的,不了解女人,还不了解男人吗,男人只要是彻底喝多了后,除了嘴硬,哪都不硬。
“你说我是为了权势,错,大错特错,我不在乎名节,只想知晓当年究竟是谁害了我张家满门!”
赵勋耸了耸肩,丝毫不感兴趣。
“不错,我陈玉娇是与许多狗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我要他们的把柄,我要了解他们的秘密,我甚至会要挟他们,这一切,都是为了…”
“行了行了行了。”赵勋打断后打了个哈欠:“没兴趣听你的心路历程。”
“我要你帮我!”
“啊?”赵勋一脸懵逼:“我帮你什么?”
“你以为我为何要寻你,又为何告知你如此丑事,我要你帮我!”
陈玉娇双目灼灼地望着赵勋:“你是我见过最富于心计的狗男人,你要去府城,当年断了南军粮草的就是府城的人,调动折冲府军伍的也是府城的人,你帮我,帮我查出这一切,查出当年为何朝廷说我张家是反贼,又是谁逼死了我张家满门!”
赵勋无语至极,都是二十年旧事了,怎么查,再者说了,自己嫌活命长,没事主动牵扯到这种事之中找死?
陈玉娇一挺胸口:“知你不愿,我给你好处。”
赵勋扫了一眼:“好处不够大,没兴趣。”
“会试过后未必为官,你又是商贾出身,十有八九仕途无望,可若是你能成为琼南道监察使呢。”
“监察使?”
“不错,过了会试还有殿试,你是商贾出身,朝廷岂会让你参加殿试,既无法参加殿试,只能在京中候着,吏部也不会为你这商贾之后封官的。”
见到赵勋微微皱眉,陈玉娇低声道:“你可知我陈家为何不怕白锦楼,因他那吏部左侍郎做不长久,你可去府城、州城打听打听,白锦楼仇敌无数,京中也是如此,他这种人在京中混不长久的,你若是真成了他的弟子,下场堪忧。”
赵勋下意识敲了敲桌面:“继续说。”
“本朝不比前朝,前朝时,只要有了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