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模样,引人猜测纷纷。
二人在衙署外又低声交流了片刻,厉沧均这才回到马车上,连午饭都不吃,来的匆忙,走的更加匆忙,不过半日,就这么离开了,看得出来,是专程送赵勋回来的。
赵勋与马岩站在衙署外,目送着车队离开。
“我马岩服气了。”
马岩咧着嘴说道:“便是在京中兄弟我都听闻过这位大学官,名满天下,凡是读书人就没有不怕他的,没成想今日竟与你这般投缘,不,不止是投缘,和亲兄弟似的,不但邀你去府城,还要你科考之后将你弄回琼南道当学官,兄弟你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看得出来,马岩是真心佩服。
多年军旅生涯,又在京中担任亲军,也是吃过见过的,哪能不知如今出来混都要有根脚,要是没个好家世,即便为官也是寸步难行。
读书人多了,想当官的也多了,可他从没听闻过没背景的哪个年轻人晃着膀子就能抱上大腿。
赵勋倒好,这出身都不如普通人,结果非但令知州青眼有加,就连专业对口还差着辈分的大学官都与他称兄道弟了。
侧目看了眼微笑着的赵勋,马岩不由问道:“既兄弟受邀前往府城,那白老大人…你这么做,会不会不讲江湖道义啊?”
“咱兄弟之间已经没避讳了。”
赵勋收回了目光,一边朝着衙署内走一边开口说道:“地方官员高升京中,会带着家中后辈或是徒弟拜访京中高官,既是加深人脉关系,也是让后辈与徒弟露露脸,对吧。”
“是啊,要不然那狗日的县令谋害你作甚,不正是想让他侄儿攀上白老大人的高枝儿吗。”
“那你说白老大人入京后,能带我拜访谁?”
“自然是拜访京中…”
说到一半,马岩愣住了,面色愈发古怪。
是啊,白老大人也没朋友啊,别说在京中,在琼南道都没什么朋友。
“前段时间我让人打听了一下关于白老大人的事儿,根据我了解的信息来看,当初白老大人也在京中担任过官职,但是因为得罪人,三番五次被调离京中,对吧。”
“不错,是有此事,白老大人遭宵小之辈陷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