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其声势之浩大令人咋舌。
与此同时,在天都城的另一条街道上,朱厌和英磊的身影悄然浮现。英磊望着眼前熟悉的街景,心中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下来,他如释重负般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喃喃自语道:“总算是摆脱掉他们了!”
朱厌面带微笑地转头看向英磊,心想这小子有一丝他爷爷的风范了。但就在这时,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转而换上一副严肃且警觉的神情,目光犀利地朝着街道的另一侧望去。英磊见状,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顺着朱厌的视线看去,果然察觉到了异样。
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男子正从街道的拐角处缓缓踱步而出。他步伐沉稳,身姿挺拔,面色平静如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地凝视着朱厌和英磊,仿佛能洞悉一切秘密。此刻,整条街道上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无他人的踪迹。
朱厌压低声音说道:“看样子,咱们我们仍未脱离日晷的范围。”听闻此言,英磊不禁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反驳道:“这怎么可能?我的山海存境神通广大,可以带我抵达任何我心之所向之地!”
朱厌耐心地向英磊解释道:“此地乃是日晷所在之处,乘黄这个老家伙成天四处游荡,天南地北无所不至。造成这日晷之中所存储的关于各地位置的记忆,简直多得超乎想象,甚至比你这辈子吃过的盐还要多呢!所以,只要是你到过的地方,在这里统统都能找得到。如此一来,那山海存境自然也就无法冲破日晷所设下的结界。”
英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然后用下巴朝着仍在紧紧盯着他们的那位白袍男子示意了一下,问道:“那么这位又是何人呢?”
朱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他便是乘黄本人。”
英磊不禁惊呼出声:“啊?原来他就是乘黄啊!你打的过他吗?”
朱厌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针对乘黄的不屑道:“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可是快要接近十万岁高龄的存在了,而我满打满算也才只有三万四千多岁而已。”
听到这话,英磊也是一脸苦相,嘟囔着说道:“我只有区区两百多岁,那就更没有丝毫胜算可言了。怎么办?”
朱厌挠了挠头,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