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有了全新的认识和想法。”
许乐平见李怀节是真的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了,也很开心。
阳光房里的温暖,让酒后的两人脸庞都红扑扑的。
“现在我可以说了,从许佳和我大哥那儿了解到的一些事,特别是你主政上的事,我认为,你的手段是粗糙的。
比方说,你在原嵋山县搞的领导干部谱系图,你就没感觉阻力很大吗?
这是当时的政治环境特殊,你们的县长涉案、组织部长自己屁股不干净,这才让你强行冲关成功。
如果放在正常的政治环境里,哪怕是我大哥和你联手,这个领导干部谱系图的议题也要在常委会上打几个回合。
常委会上的议题都有一个很特殊的属性。
一次通过的议题,议题的发起常委就会多一份影响力;每多一次常委会讨论,这个议题的发起人就会多消耗一份影响力。
而常委影响力这个东西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它真的很重要。
影响力足够的领导干部,哪怕是有目的的组织饭局,也就是一两个电话的事情。
没有影响力的领导,你就是亲自去请,人家也不一定去。
你如果连请人吃饭都做不到,还怎么开展工作?
我做官做事,总是不停地积累影响力,对于权力的运用总是小心翼翼的。
因为,权力其实就是一把刀子。它太锋利了,很容易误伤。”
面对许乐平的倾囊相授,李怀节也如饥似渴地学习着。阳光房中的气氛和水仙花的香气一样,和煦怡人。
许老爷子看着阳光房中的情形,伸手把许佳叫了过来,伸出枯瘦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微笑着说道:“真是个有出息的穷孩子。
你跟着他,能把日子过踏实了。”
许佳面对爷爷的鼓励,脸色有点红,心里有点傲,她爷爷可是极少夸人的。
“嗯!我也不知道看上他什么了,总感觉他的忧国忧民是发自内心的。”许佳小声地跟爷爷讲着心里话,“我也不指望他在体制里爬到什么高位,只求他得一个平安。”
许老爷子收回了手,指了指阳光房,“你爸在教他怎么保护自己呢!
这孩子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