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做到了及时止损。
前任市长,也就是因为我行使了监管权这才和我闹翻了。”
老领导使劲地平息着愤怒的情绪,有些哀伤地说道:“廉克明同志,真是胸怀宽广啊!在这种情况下,还咬着牙答应了我的请求,延长了你的政治生命。
难怪他在谈到你的时候,用到了‘不自量力’这个词!
不得不说,真准确!”
张汉良对老领导的间接批评表示诚恳接受,他再次端起酒杯,又干了一杯。
干涩的嗓子似乎好了点,张汉良声音有点沙哑,“老领导,您说廉书记向您谈了两个人,另一个不会是洪瀚升吧?!”
“是他!是他救了你!
廉克明同志本来都准备好了,在常委会上就刚才说的那两件事,对你进行责任追究。
但,高层领导找他谈话了。谈话的重点是衡北省的整体治安形势;谈话的案例就是谭言礼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
结合嵋山之前的群体械斗案之所以迟迟得不到定性,从种种迹象上看,都是省政法委在帮着化解。
据说,这个案子,一直有相当层次的人在盯着;更微妙的是,这个信息还是高层领导用比较隐晦的方式透露给廉克明同志的。
在这种情况下,廉克明同志只有先把省政法委收拾好了再说。”
张汉良明白,老领导的“再说”其实只有一个意思:等洪瀚升收拾完了,就是廉书记找自己算总账的时候。
“领导,我现在该如何自救?”
“主动辞去星城市委书记一职,认真抓好脱贫攻坚工作,一定要在脱贫攻坚上抓出显着成绩来。
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廉克明同志也不会对你不依不饶。
实在不行,到时候我请人来和他谈谈。
好了,事情谈完了,开始喝酒吧!”
这真是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啊!
那天晚上,心情悲凉的张汉良一个人喝完了一瓶舍得吞之乎。
其实,有几个人舍得市委书记这个位置呢!
······
张汉良回过神来,对着曲非关心的双眼,笑道:“没什么!我年纪大了,精力不允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