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又气呼呼道,“大家都要音儿亲手做的不要我的!哼!”
他惊讶地走过去,看了看她手上不算绝但也还算熟悉的动作,“你居然会女红?”
“本来不会,去了一趟越西就会了。”
“什么意思?”,他皱眉,难道?
“给凯赛尔做了好多衣物,练出来了呗。”
“……做衣物?”
男子的衣裳,除了买跟绣娘所做,也就只有母亲跟妻子会亲手制作。
她给凯赛尔做过衣服,难道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早起的好心情没了,他坐在她旁边,漫不经心道,“你给他做了什么衣服。”
“帽子,披风,腰封……”,她顿了顿,“你问这个干嘛?”
“不行?”
“那倒没。”,她看了看他的表情,见他紧紧盯着她手上的衣服,瞬间如临大敌,“你不会,也想要吧?”
他抬头,看着她,“可以吗?”
她想也没想一口回绝,“不行,做这么多已经很累了。反正你也不缺衣服,不用我做了。”
……凯赛尔不也不缺衣服。
后面他没说话,但她跟清川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因为她不给他做衣服,所以不高兴了?
脑海中。
清川:“音儿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快点打破沉默行不行?”
她低着头继续绣,“我不敢说话,你去说几句?”
“你惹他不高兴!快点说话!我的嘴痒死了好想讲话啊啊!”
“忍着!”
“呜呜呜你虐待我……”
一直到晚上睡觉,墨瑾瑄都没跟她讲几句话。
夜晚他躺在床上,开始反思。
其实他不应该生气。
凯赛尔是正正经经跟她表了白的,不管凯赛尔要求了什么,只要她愿意做,那都是她应允的。
他又没跟她表白,两人的关系只是朋友,师兄妹。
至少在她心里,对他们的定位是这样的。
所以他既没有资格要求她为他做什么,也没资格因为吃醋生她的气。
生气他也应该自己憋着,她又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