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会同意吗?”
闵京白狠狠咬了下她的耳垂。
痛……温秀可以断定,出血了。
“我会把你锁在家里,那是你应得的。”
温秀恨死他了。
折磨一个人会上瘾吗?
折磨她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真的会有快感吗?
“闵京白……他……在哪里?”
温秀有一种濒死感。
她看清身上这个男人眼中的变化。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这一刻,温秀只想知道——
沈修安在哪里……
可是……死亡终究没有来临。
闵京白松开手。
空气一下子涌入口鼻,温秀忍不住侧卧着,剧烈咳嗽。
她听见男人淡淡的嘲讽,声音含在唇间——
“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咳咳……”
温秀却无暇顾及他说了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
闵京白一件一件脱掉衣服,当着她的面,一丝不挂地走向浴室。
“随便你吧,去报警,说我杀人了。”
“温秀,记住,不要有哭的那一天。”
大脑缺氧的症状减轻。
温秀坐起来,去掏手机!
可“110”三个数刚按完……她迟疑了。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她握紧手机,犹豫不决。
——
自从这晚争吵后,温秀和闵京白就陷入了冷战。
闵京白不再管她,也不再理会她。
在棕榈滩,温秀就像一个透明人一般。
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是她有了自由,不用再伺候闵望野那个太子爷。
而坏处……就是她一分钱都没能从闵京白那里要到。
商人……果然自私自利,绝情得可以。
不过让她更加意外的一件事,就是见过裴苏言的第二天傍晚,一个陌生号码打给她。
“是温小姐吗?”
温秀的心跳开始加速。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