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自己接到咸阳过上了退休生活。
但一听到自己的安危,仍旧持戈披甲,冒着大不韪从咸阳赶到长安来,且对报纸上揭发自己谋反的言论漠不关心,毫不犹豫选择信任自己。
他温声道:“表兄,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有谋划,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霍去病断然摇头,拉住刘据便往外走,断然道:“咱们这就上朝去,先帝宾天,这天下就是你的,我看那些狗贼,谁敢反对!”
“表兄,唉,你且放手,我本来也打算今日上朝,跟他们做个了断。”
刘据苦笑跟在霍去病身后,悄悄向田千秋和张汤使了个眼色。
两人神色激动,瞬间领命,铺垫了这么久,太子殿下,今天这是要动手了!
正午阳光普照未央宫,殿宇巍峨,阴影深沉,笼罩着一层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霍去病身着玄色战甲,身姿挺拔如松,英气逼人,深邃的双眸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神色。
他身旁,刘据神色淡然,保持着一丝端庄之态。
霍去病阔步踏入朝堂,发出沉稳有力的回响,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朝堂之上,闻声讶然的群臣见霍去病和刘据翩然而至,顿时一片哗然。
大臣们交头接耳,目光纷纷投向这两位不速之客,眼神中满是惊愕与狐疑。
“霍将军,这是何意?陛下刚崩殂两日,朝堂岂容你和太子随意前来,不合礼法!”
一位老臣颤巍巍地手执笏板,上前质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安。
霍去病冷冷地扫视众人,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却如洪钟般响彻朝堂:“陛下龙御归天,太子刘据乃嫡长子,仁厚贤明,理当继承大统。”
“此乃顺应天理人心之事。今日我霍去病在此,便是要保太子登基,谁敢阻拦!”
言罢,他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佩剑,那柄跟随他征战沙场的利刃,此刻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决心,隐隐散发着凛冽的杀气。
“霍将军,此举万万不可!太子身负命案,又有那等大逆不道之事传出,怎可继承皇位!”
御史大夫倪宽跳了出来,眼中闪烁着阴鸷的光芒,言辞激烈地反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