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专门买了煲汤的锅,一大早就开始盯着,一边打着瞌睡,一遍看着,还是后来同住的学生告诉教授的。
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康复后回学校教课,容绒只字未提,依旧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好好弹钢琴,好好上课。
这个孩子很特别,看似内敛安静,其实很有自己的想法。
容绒不止有钢琴天赋,他性格沉静,也适合留下来教课。
只是,容绒拒绝了。
他告诉教授说,老师,我想要回去。
整整四年,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仔细的同容绒相处,用最适合的方式来和容绒做师生,还告诉容绒的室友,让他们多多帮助容绒。
私下里,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直接开了会,他告诉音乐学院里那些alpha学生,禁止他们靠近容绒,影响容绒的学习和生活。
安静漂亮的oga穿着白色西装制服,穿梭在音乐学院内,他抱着琴谱,仰头去看刚飘下来的雪,桃花眼纯净灵动。
“绒,快看。”
他弯起眉眼,“好漂亮,下雪了。”
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站在楼上,他端着一杯咖啡,笑容格外慈爱。
他想,他的学生容绒会成为一名优秀的钢琴家。
每一个音乐家都需要保持内心的平静,体会世间的情感,容绒天生就有这个能力。
半个小时后,一辆宾利停在了教师停车场里,年轻俊冷的青年走进楼梯,敲了敲门框,“老师,有什么事情?”
“苏,我需要注册一个账号。”
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坐在椅子上转过来,面泛难处,手机屏幕上是华国社交软件的界面,“这对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来说,还是太难了。”
苏嘉木拿过来,迅速注册好递回来,“您需要做什么,这和绒有什么关系?”
他是容绒大两届的学长。
两年前,容绒结婚,苏嘉木开始世界旅游,直到这个月刚刚回来,准备接下音乐学院的offer。
阿德莱德加西亚教授把文件给了他,“小朋友太听话了,如果不是这次演奏会取消,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
“每次我和他通电话,这些事都没有告诉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