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手上的包袱。
伴随着一阵窸窸窣窣声音,苍老的男声响起,
“这件兔皮斗篷是你的吗?”
“是,这是我们自己在山里猎的兔子,鞣制的皮毛,做斗篷的手艺出自家妹之手,她逃难之前家中曾开过绣庄,所以这针线活儿也算做的漂亮……”
何春花知道,当铺有四大讲究:神袍戏衣不当、旗锣伞扇不当、低潮首饰不当、皮货无袱不当。
所以此时掌柜问起,她没有丝毫不满,细细将自己这件兔皮斗篷的来历说了个清清楚楚。
“这件斗篷做工精细,皮毛无杂色,着实不错。”
掌柜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端坐在上首,凝视何春花,
“按照市价,给你11两八钱,可否?”
何春花与霍知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激动之色。
她努力保持镇静,轻声答道,“掌柜的,您给的价格很公道,我同意。”
掌柜嗯了一声,随后拿出账本细细记录起这笔交易。
高高的柜台挡住了何春花的视线,但她也无心去探究掌柜在写些什么,心里已经盘算起等下去买些什么粮种才好。
同时也十分庆幸今天自己将这兔皮斗篷带来了,本来是想着以备不时之需,没成想这就用上了。
等何春花接过掌柜递来的银子,又将它仔细藏进背篓里,用草药压了又压,这才出门去。
两人犹如锦衣夜行,不敢过多停留,径直到了集市。
过了晌午,集市也更加冷清。
李满仓几人揣着手傻站在那里,犹如几个木头桩。
其他人倒是神色如常,只是大牛的一张脸黑如锅底。
何春花凑近李满仓,朝大牛那边努努嘴,悄声问道,
“他这是咋了?”
几人隔的并不远,大牛把何春花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没等李满仓答,自己就接话了,
“还能咋地,我抽空去了二牛老丈人家,扑了个空,邻居说他们压根就没回来……”
何春花叹了口气,这个消息带回去,李老头怕是又要在家里骂上好几天了。
“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说不准二牛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