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木牌。
每一块上都写着他跟柏霖的名字。
愿望是生生世世。
什么时候的事？俞意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柏霖声音沉闷，像是小孩受到欺骗时表情委屈，“根本就没有神明。”
俞意衡瞬间明白，这些木牌出自柏霖之手。这让他更加困惑，为什么柏霖愿意做这么多，还是不肯现实见面？
柏霖应俞意衡的要求，表情不甘把俞意衡放到地面上站稳。
间隔很久，柏霖才闷声又说：“俞意衡，我不想和你分开。”
俞意衡知道自己已经心软，可是做出的决定不会轻易更改。
“说说吧，你还想和我聊什么？我要的你没办法给，还能聊什么？”
柏霖死死咬住下唇，如果俞意衡一定要和他分手，要跟他当陌生人。那么有些话再不说可能再也没机会说。
如果能留住俞意衡，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也应该尝试。
眼前人是他唯一生存的期盼。
“我们早就认识，是你忘记我在先，现在又要抛弃我。”
“？？？”俞意衡一头雾水望向柏霖，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
柏霖见状更加委屈控诉，“我教过你弓箭。”
俞意衡表情错愕，随即冷脸道：“我没忘，我知道你教过我弓箭。听过分手还东西两清的例子，没听过教会的本事也要还回去。”
柏霖眼睛微微睁大，着急开口：“我小时候教过你弓箭，可是哥哥你不记得我。”
小时候？为数不多的记忆……只有跟小霖一起学弓箭，被小霖指点不足。
柏霖？小霖？是一个人？
明明先前柏霖否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