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衡。
俞意衡朝柏霖伸出手，“走吧，小漂亮。给你请个假可真难。”
柏霖把手放在俞意衡的掌心上，疑惑问道：“为什么班主任说你是我爸爸？”
俞意衡挑眉，随即反应过来失笑。
“误会了吧。我说我是你监护人来着……”
柏霖望向俞意衡又问：“你要送我回家吗？”
俞意衡倒是没所谓，“假都请了，你想回家还是出去玩？”
“你不用工作？”
“暂时没有必须我出面的事。”
俞意衡跟柏霖边说边下楼，柏霖点点头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事。
两人离开学校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俞意衡看向副驾驶的柏霖。
“想好目的地了吗？”
柏霖想起班主任说的话，不是她不批假，是家长不会同意孩子在这种时候掉链子。因为俞意衡不是他的家长，所以才会帮他请假？
“俞意衡，你不问我为什么不想考试吗？”
俞意衡散漫笑笑，“不想就是不想，一定要问出确切的理由？我都把你从学校接出来，我想问早就该问。”
柏霖垂着眼睛，“我不会做那些题目。”
俞意衡这才确切领会到柏霖说自己没在读书这些话代表着什么——关于考试，关于课本知识，柏霖完全不了解。
哪怕柏霖记忆力惊人，哪怕柏霖玩游戏玩的顶尖，在其他方面存在薄弱的地方。
俞意衡想到这些低低嗐了一声。
“不会做就不做，不想考就不考。你想学我教你，不想学我给你请假。”
柏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他跟俞意衡之间隔着好多他看不到的东西。关于现实中应该经历的阶段，他通通是空白。
俞意衡掰过柏霖的脑袋，跟柏霖对视。
“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想想昨晚的高兴事，想想我，不高兴的就别想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