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了，我还知道他开过的所有机型。”
“他不论是做飞行员还是做航空公司的领导，都能做的很好。”
就算在酒吧里这么站着，也是最亮眼的一个。
“你看你，说起他眼睛都能冒星星。”
“因为他就是很棒啊，有什么不能夸的，要是他不去当总裁，我们两个想当副驾驶，还得挣破头呢。”
鹿灵在这一刻，突然就很想他。
上模拟机前，中航的飞行部员工帮忙带路，卓昊先进去了，鹿灵给岑屹楼打了个电话。
“还没下班？”
岑屹楼看了眼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怎么突然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给你打电话很奇怪么？”鹿灵靠在栏杆上。
岑屹楼靠回椅背，“没有，因为最近你很少主动联系我。”
“咦，怎么这话听着这么委屈呢。”鹿灵说完，语气轻快道：“我在中航的模拟机训练室。”
“感觉如何？”
“就是很想要一个前辈的鼓励啊，岑总，什么时候一起开飞机？”
岑屹楼低头笑了笑，“你知道么，在你联系我之前，我的心情很不好，又不想打扰你复训。”
“现在连听到你的声音，我都觉得很开心，原来这世上有一种感情，拥有这么强大的治愈能力。”
鹿灵笑容微微收敛，“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我走的时候，你就不太对劲。”
“能告诉我么？”
“鹿灵，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很好很好。”
“嗯。”
“可我其实得到的认可，很少。”
岑屹楼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等你回来，我告诉你我的过去好么，这也是我们将来需要一起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