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佂嫌弃地拍了拍自己的制服，“公共场合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公然骚扰教员我是会投诉你的。”
卓昊不好意思地笑着挠了挠头。
厉佂看着鹿灵，“恭喜你了，我们将会开启一段飞行旅程，跟你的偶像。”
鹿灵难得给他一个好脸色。
“恭喜我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办公室出来的。
只知道出来的时候，直接进了女厕所。
飞行部的女厕所差不多是她自己一个人独享的存在了。
她怕在外面打电话被人看见自己哭了。
反倒是在这，她还能尽情释放。
“妈妈，是我。”
“对，我要跟你分享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我是第一名，通过考核了！”
“真的，我马上就能跟岑总一起飞了，当他的副驾驶员，还有我们教员一起。”
“我终于做到了，妈妈！谁说女孩不能当好的飞行员！”
另一头，鹿妈妈也在办公室擦了擦眼泪，“妈妈为你骄傲！我女儿啊，就是最棒的。”
鹿灵点了点头，“有一天，妈妈你要坐我的飞机哦，要来听我的机长广播。”
厕所外头，梁恒还有一群飞行部的成员面面相觑，互相做了个手势。
大家谁也当不知道。
总得给第一名留点面子不是。